。”他道,“反正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就决计不能没有你。”
晏欺道:“没可能。”
薛岚因拧着眉,伸两只胳膊同时去圈住他:“怎么没可能?”
晏欺看都没看他,只仰头望着那柄举歪的伞:“谁知道你命有多长,像怪物一样。”
“……”
薛岚因停了一会儿,忽然很大声地道:“那我自戕!”
晏欺让他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耳朵都震麻了大半,差点又要拿大耳刮子赏他。然而左右一想,现在的自己,论什么都不会是薛岚因的对手,于是干脆将俩手收了回去,一并捂进暖融融的狐裘里,只靠一双眼睛狠狠乜他:“你要自戕,现在就给我滚远一点,别让我看到。”
薛岚因有点委屈,却也悄悄伸手探进晏欺身上那件软厚的狐裘里,温暖的掌心盖过他冰冷的手背,接着又一字字道:“师父当真好狠的心,一边骂我是怪物,一边还要让我滚。”
他一撒起娇,晏欺就拿他没有办法。两个人贴一块儿站在堆满积雪的长廊上,背靠天外洋洋洒洒的白点,那相互依偎的姿势,实际算不上有多取暖,但人总归是挨在一起的,倒平白添有几分特殊的温情。
于是安静了有一会儿,薛岚因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