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好了。”薛岚因道,“没准叫他打来一只野鸡,定是比烤活鱼还要香。”
程避没见过晏欺,印象中的长辈总归像易上闲一般不容亲近,眼下听薛岚因这么一提,倒平白多出几分好奇的心思。
“师叔难道惯着你平日这般放肆吗?”程避忍不住问。
“当然啊,我师父天下第一好。”薛岚因呷一小口桂花酿,很是得意地道,“任谁都比不来。”
程避听到这里,自是不肯服气。因而片刻不停,立马又追着说道:“严师门下出高徒,师叔纵你至此,怎可能称得上那一句‘好’?”
薛岚因道:“那你觉得,谁才配称一句好师父?……糟老头子?”
程避瞪他:“叫师伯!”
薛岚因改口道:“哦……师伯。”
程避冷哼一声,道:“师父xing子虽一向疏冷淡薄,但他待人温厚宽容,不曾过多计较得失。为人师表,不应当就是以身作则,品行端正的么?”
薛岚因道:“可我家师父何曾品行不端过啊?”
程避听到这里,一双眼睛瞬间给睁得溜圆:“你们师徒之间,行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竟还有脸说端正!”
薛岚因愣了一愣,旋即笑着反驳道:“你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