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拐角一道长廊边缘,不再发出半点声响。
此时屋中却只剩下易上闲与晏欺两人。先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好一段时间过去,易上闲约莫是嫌站得累了,便走去床边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晏欺还是在咳,尽管他一直在竭力压制,但那碎裂的肋骨毕竟伤及肺部,尖锐的痛感一旦涌上胸腔,咳意就很难轻易止住。
易上闲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扬指过去,径直点上他胸前两道麻痹大xué。末了,又伸手掰过他胳膊,试图迫使他安分躺下。
然而晏欺没应,只冲他摆了摆手,神情寡淡道:“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出乎意料的,两人没再提方才那桩难以启齿的糟心事。这十来天,薛岚因一直陷入昏迷,晏欺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如此一来,有关闻翩鸿的一切话题,也仅仅止步于从枕心急如焚的猜测。
易上闲也是自今日才得知,二十年前那场血流成河的夺印之争,背后竟还藏有说不尽的密谋与隐情。
“你一早便知道,当年洗心谷那一桩旧事……其实际cāo控全局之人,并不是聆台一剑派的莫复丘?”
易上闲是这么问了。但晏欺答得很实诚,他一贯不喜欢说谎:“不,我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真相的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