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是木的,冷得像块难以消融的坚冰。
他笑起来,也总归是狞恶而又凶狠——当真难看得打紧。
及至匆匆一个回身朝后望去,晏欺抱膝坐在窗前的雪白身影,恰与他形成醒目鲜明的对比。
薛尔矜因此生出嫉妒,也因此生出羡慕。
所以,走过去,缠着他,黏着他,用他根本听不明白的古老发音,故意说些不怎中听的坏话。
“……喂,你笑的很好看,再过来笑一个看看?”
晏欺听不懂,就只抬眼瞪他。
美人天生凤目,刚中带柔,即便有意摆出一副清冷凶利的模样,亦难免带有几分惑人媚态,缱绻如斯。
“你再这样看我,我脱你衣服信不信?”
薛尔矜向来是敢说也敢做。
他保证,晏欺若再像初时那样,恩将仇报回他一记横踢——他薛尔矜立刻,马上,扑过去,把晏欺扒得精光,摁在身下,折腾得哇哇大叫。
可晏欺是真的听不懂。
晶亮的一双眼睛,似在瞪他,眼底的光芒却是温柔的,让人不忍心,舍不得,亦没办法伸手出去,将它轻易碰碎。
薛尔矜想法粗鄙,心存歹念,不敢碰他,便也常常做出一些更为匪夷所思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