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来,但如果换成是你的话,应该能够做出最为理智的反应。”
从枕眉心紧蹙,像是意料到接下来他会说些什么一般,仅是抱拳弯下腰去,一字一顿冷静地道:“晏先生但说无妨。”
晏欺微微颔首,直截了当道:“我那日在璧云城中遇见谷鹤白,曾刻意将他头上那层帷帽揭开过一次。”
从枕神色紧绷道:“……谷鹤白?”
“他的容貌,和我徒弟……相似到了一定程度。”
此话一出,从枕当场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愣是将身旁好不容易沉住气的薛岚因都给吓得浑身一颤,险些随他一并狠狠摔坐在地。
“我的天……”他仿佛从未经历过这般荒诞无稽的说法,一时听来竟觉得非常可笑,然而事实却使他根本笑不出来,哪怕尽力想要弯一弯唇角,所做出的表情也扭曲到几乎变形,“这天底下,哪来这样巧的事情?晏先生,你、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晏欺叹道:“……我又不是瞎。”
“可这……也太荒谬了,幸好……幸好没让遮欢知道,不然难保她不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从枕扶额试去鬓间一缕冷汗,尤是虚惊未停道,“我真不敢相信,遮欢从小念念不忘的……会是那样一个人。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