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手,还并不是件容易事了?”
晏欺道:“不仅不容易,届时若稍不留神,恐怕还要丢了xing命。”
“哦?这世上竟还有什么能让晏先生心生畏惧的?”
“我早已了无牵挂,此行若是九死一生……我便权当是天命难违。”晏欺目光黯然,恰似一寸烛火燃下的白灰。然而声音一顿,他回身望着薛岚因所在的方向,闭了闭眼睛,又缓缓开口说道:“只是……我这徒弟天生顽劣又不安分,放他日后一人在江湖上闯dàng,着实不能让人省心。”
从枕亦是瞥了一眼身后那正忙着同云遮欢调笑不断的风流小子薛岚因,哼了一声,挑眉对晏欺道:“晏先生大可放心,我瞧着咱们这位小族长对岚因兄弟甚是中意,若先生愿意的话,不妨定了这门亲事,将来家里多位好徒媳,又能与我白乌族结为盟友,可不正是一举两得么?”
晏欺:“……”
这厢,从枕成功将话题从劫龙印一路转移至与正事毫不相干的婚嫁问题上,而那头话题的主角薛岚因却仿佛对此浑然不觉,仍是吊儿郎当地牵着缰绳跟在距离晏欺十步开外的地方,眉开眼笑地偏头对云遮欢道:“云姑娘,你猜从兄和师父在说些什么呢?说得这样起劲。”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