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呀,打起来啊!他俩为何不打?”
事后仍有不嫌事大的闲人继续煽风点火。
“这怎么打?一个瘸了腿,一个白了头,拿命拼的吗?”有人笑着讥讽道,“你不想活得长些,他们还想哩!”
一时之间,街里巷外,流言纷飞不止,倒是可怜了经营那家路边茶馆的小老板,至今还在抱着一窝烂摊子哭天喊地。
而此时此刻,当事人的小徒弟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不刃关数十里外一间平庸无奇的小客栈里,睡得浑然忘我。
薛岚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怪梦。梦里的自己正承受着极大的痛楚,却怎么也摸不到痛楚的由来。他尝试过挣扎,亦尝试过躲避,可身体却丝毫不受半分控制,像是被活活拷上一副枷锁,将他从头到脚捆绑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时,一双冰凉的手朝他探了过来,轻而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的面颊。
从额头抚至眉峰,又从眉峰掠过鼻尖,最后停在他两片凉薄的唇瓣上,开始游离不断的上下摩挲。
他的视线里一片混沌,唯有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异常清晰。他认得出那是谁的手,可当他试图睁开双眼感知那人的存在之时,唇边细而柔和的触觉却在一寸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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