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将那黑暗的过去彻底洗净,因而有关于他的话题,往往只需旁人轻轻一次煽动,便能顺利将他推上众矢之的。
“是啊,说来也是蹊跷。”人群中立马有赞同者站出来道,“且不论那对来势汹汹的异族人,单是一个晏欺,就已经很让人头疼了。劫龙印出来才多久,他就带着他家徒弟过来闹咱逐啸庄的场子,要说事情和他完全没关系?我才不信!”
“没错!”那少年人笃定道,“与其满城大费周折地寻那一张人皮,还不如将晏欺和那俩白乌族人带回逐啸庄里,问个明……”
“休要胡乱猜测。”话音未落,任岁迁已是拧着剑眉出声打断道,“你说得倒容易,试问在座有哪位侠士能是晏欺的对手!到时若盗印者另有其人,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任老板的意思是,我们就在这儿干杵着,等那劫龙印自己走出来?”少年人冷笑一声,无情质问道。
任岁迁听他话中讽刺意味十足,却也并不因此生恼。良久思索过后,他终是凝声道:“不如就按这位小英雄说的,我们所有人兵分三路,一路在芳山古城边界搜寻人皮的下落,一路去追踪那两名白乌族人……至于最后一路,只需暗中盯梢晏欺的行踪即可,不宜与之发生冲突。在收到众方一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