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许棉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
再观察,的确和从前不太一样。
他今天来,西服还是西服,衬衫还是衬衫,却不似从前那般偎贴雅致,衣料有些明显的褶皱,袖口还捞在胳膊上,衬衫领口松松垮垮。
妥妥的办公室民工装束。
许棉看着看着,没忍住,笑了出来。
霍江逸没有抬头,闲聊的口气:“怎么了。”
许棉好笑地盯着他:“你现在上班是不是还有什么体力活儿,衬衫怎么皱成这样。”
霍江逸:“今天去见了几个经销商。”
许棉:“就这样?”
霍江逸:“有家经销商的店,年后离职了好几个搬运工,我刚好在,帮搬了几箱饮料。”
许棉抬手撑下巴,眼里带笑,赏心悦目地望过去:“这叫领导下基层?”
霍江逸终于抬起视线:“提醒一下,许经理,你这会儿的口气有点幸灾乐祸。”
许棉扬眉:“啊?是有点吗,难道不是很、非常、特别幸灾乐祸?”
霍江逸往后靠坐,终于诚心诚意地感慨了一句:“总裁和总裁是不一样的,还是艺术品行业的总裁当得比较高雅。”
这是玩笑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