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最开始出国的时候住的地方有管家保姆,nǎinǎi不放心,过来陪过好几次,但也陪不了多久,后来一个人习惯了,吃的都会自己做了,也就无所谓有没有人照顾了。”
许棉听不下去了。
这番话触及她内心最深处隐秘的痛意。
其实这些痛她早忘了,时间太久,冰山一角似的沉淀在记忆深处。
可当某些相似的经历被三言两语简洁的描述出来时,那些让人痛得发麻的记忆,便鲜活的跳了出来。
她小时候,因没有父母关爱,只有nǎinǎi,显的与别的小孩不太一样,很久都是孩子中的“异类”,不受欢迎,没有朋友。
她就一个人。
很长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她那时候告诉自己,没什么不好,想干什么干什么,没有吵闹,没有争抢,可就是——
太孤单了。
一口气压在心口,喘不过去,许棉心疼不已,倏地坐起来扑到霍江逸身上,用嘴巴堵住他的唇舌。
算了算了,聊过去那些做什么呢。
她不想知道、不要知道了,他的过去都已经过去了,她触及不到也不想触及了。
她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