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nǎinǎi的,死都死了,留给父母的养老钱还特么是不干不净的,我呸!”
许棉也诚心诚信地问他:“你在庙里的时候也这样说话吗?”
贺彦因立刻双手合十,连喊三声阿弥陀佛:“那不能,还是得克制一下的。”
许棉怀疑他可能不止需要克制一下下,而是很多很多很多下。
赶在过年前,公司开始着手办理两件重要的事。
一是改名字,二是搬地方。
用老板的话来说就是:“忠正国际,怎么想的,听名字就是皮包公司。趁早搬,在里面吃个火锅都觉得满口晦气。”
贺彦因为此还有点不高兴:“名字怎么了,总比隔壁那关门倒闭的什么‘富海宝莱’好听多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保健品的呢。”
贺经理一个刚刚脱了僧衣还俗的新晋经理,显然不知道隔壁富海宝莱关门大吉的故事,只每每在电梯间等电梯的时候看一眼落锁的大门,和大门外斜着靠在角落里的公司牌子。
许棉听了头皮发麻,转头一看,霍江逸目光森然地盯着贺彦因,幽幽道:“你有意见?”
贺彦因:“江总我真的劝你,你别嫌弃‘忠正国际’这个名字,也别嫌弃这边晦气,我跟你说,隔壁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