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然还是那样。
好像他上次离开不过暂别而已, 一切按部就班,随时等待他的归来。
“应该快到了。”背后, 霍江逸看看时间, “不过有一点得提前知会你一声, 为了让你的合伙人配合我,我之前稍稍用了一点强制措施。”
换下僧衣的贺彦因转回头,光溜溜的脑袋和门上的金属贴牌jiāo相辉映。
“强制措施?”光头男人点点头,“是得强制,那小子能耐了现在, 把公司搞成这副鸟样, 换了从前我脾气暴躁的时候, 得扒他的皮!”
这一嗓子把刚从卫生间出来的许棉吓了一跳。
她甩甩手上的水, 奇怪他本人原来是这么一个xing格,怎么当了两年和尚也没阿弥陀佛佛下去。
霍江逸两手chā兜淡然道:“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但有一点先说好,现在孙司道已经把他所有的公司股份都给我了,我才是你的合伙人。”
贺彦因看看他:“我瞧着你不是合伙人, 你是我老板。”
霍江逸一点头,再不似之前在寺庙厢房里那么客气,直接道:“是这样没错,你趁早有这个觉悟也挺好。”
从合伙人老板直接降级成高级打工仔的贺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