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他捏着手机回忆,她提过很多次她的老板,提过公司名吗?
似乎没有。
只知道是一家海城当地的拍卖行。
翻转手机,霍江纵又拨了一个电话。
“是我,帮我去查一下,海城有多少拍卖公司,文物艺术品方面的,越快越好。”
*
深夜,别墅里亮着地灯。
许棉拎着包抱着木盒,垫着脚轻轻上楼。
到了二层,她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大主卧门前,侧耳细听,没有声音,他应该已经睡了。
她没有久留,转身上楼,进了房间又压着脚步,转身,轻轻合上房门。
静谧是一切思绪的培养皿,黑夜又让情绪无限放大。
待得她把装围棋罐的木盒跟两个放胸针的绒布盒子归置到桌子中央,某些情感已呼之yu出地在心口沸腾。
她连大衣都没脱,灯也未开,放好东西后便退后几步,腿抵着床沿,缓缓坐下。
呼吸是暖的,心口是甜的。
她往后一倒,躺回床上,回忆整个白天晚上所有的细节,人都是飘的。
他说:“可以想象出来,你举牌竞价的姿势一定很美,130万的胸针配不上你,十克拉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