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这的确是林幸在病床上跟徐溪晚求婚时做的保证,她那天说的很快,以为徐溪晚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徐溪晚一字一句记得这么清楚。
“那当然。”徐溪晚说,“这么重要的承诺,我怎么能忘。”
林幸看眼前这个四十岁的老妖精向三岁小孩一样耍无赖,没法,带着点无奈与纵容,象征xing给徐溪晚吹了吹。其实哪还用吹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耽搁,那些丸子早就不烫了。
徐溪晚这才咬了一口,嚼着,意有所指,“香,真香。”
zhà东西是个熬人的活,时间漫长,又不能离人,得集中注意力,稍不留神就zhà糊了,林幸zhà完第二锅丸子,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徐溪晚还倚在灶边陪她,林幸让她先上去休息,自己随后就到。
面对这么一锅热油,徐溪晚生怕林幸哪里不小心被烫了一下,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哪敢离开,就说:“没事,我熬夜熬习惯了,不困。”
林幸挤着第三锅丸子下锅,说:“我就知道,没人看着你你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所以啊,你得好好看着我。”
林幸笑,“堂堂徐总,连作息都得让老婆管着,传出去津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