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准备好的yào和温水递过去。
林幸喂徐溪晚吃了退烧yào,喝了水,把水杯还给护士,微微颔首说谢谢。
护士受宠若惊,直说不用,叮嘱徐溪晚注意保暖,推车离开了,林幸又托着徐溪晚的背,让她慢慢躺在病床上。
“难受吧?”林幸拨开徐溪晚额前碎发,心疼地问。
“还好。”徐溪晚回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只是她唇色苍白,毫无说服力。
“你早上就没吃东西,现在都九点多了,肯定饿了,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
徐溪晚轻声说:“不想吃,嘴里没味儿。”
“那哪儿行。”林幸思忖道,“附近也没什么好吃的,给你叫个白粥怎么样?再来一个咸鸭蛋。”
“嗯。”
林幸打电话让助理帮忙带一份粥回来,徐溪晚眼皮很快又阖起来,病房寂静,林幸因为早起,又一直绷着神经,这会儿放松下来,也很困倦,趴在徐溪晚床沿打盹。
“你去附近酒店开个房间好好睡一觉吧。”徐溪晚声音虚弱,“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再说有医生护士在,没问题的。”
“我得看着你。”林幸打了个哈欠,“都是我不好,没轻没重,害你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