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吃多了冰淇淋的那一场大病吓怕了,看不得林幸在她眼前作死。
其实这几年林幸坚持锻炼,作息规律,身体早不像小时候那么脆弱,肠胃也没有徐溪晚担心的那么金贵,独自吃一份冷饮一点问题也没有,只是徐溪晚在林幸的成长里缺席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对林幸的很多印象都停留在六年前,一时半会儿转变不过来而已。
这事是林幸和徐溪晚心底里共同的伤疤,两人都不愿触碰,林幸求徐溪晚多点一份冰淇淋无果,只好悻悻地回到座位上,把头扭到背对徐溪晚的那一边,不说话,做无声的抗议。
这气呼呼的小模样把徐溪晚逗笑了,徐溪晚挪动椅子凑到林幸旁边去,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小幸生我的气了?”
林幸把凳子挪远一点,依旧扭着头,用后脑勺对着徐溪晚,“我哪儿敢啊。”
这不是生气是什么?徐溪晚噗嗤一笑,她是看着林幸长大的,林幸闹别扭的样子她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二十五岁的人还会因为一份冰淇淋而闹别扭,真不知怎么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那么多年。
可徐溪晚有林幸这六年在美国生活的所有详细资料,林幸在徐溪晚看不到的世界里,独立坚强,是个非常有主见的成熟女人,在她领导的任何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