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学费与生活费,以后全靠你自己,等你赚到了钱,再把我借给你的连本带利还给我,你什么也不欠我的,这样可以么?”
直到现在,徐溪晚仍旧在照顾着林幸的自尊心。
林幸又不是木头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越是能感受到徐溪晚的良苦用心,林幸心里越难受。
为什么这样,明明不爱我,还对我这么好。
林幸的绝食抗议计划,只坚持了一天,徐溪晚就妥协了。
那天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林幸从徐家搬走了,走时两手空空,手chā在兜里,连两块钱的公jiāo车钱都没拿。她故作潇洒地走出徐家时,徐溪晚就在书房里默默地看,看着她轻松地离开,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去哪里呢?林幸不知道,她对未来原来很明确,因为这样的意外,又迷茫起来,漫无目的地走,走了一个多小时,在公jiāo站附近,发现开着电动车过来接她的冯玉。
“你怎么在这里?”林幸惊讶地问。
“徐姐姐让我来的。”见林幸到了,冯玉收起手机,拍拍自己车后座,“上来吧。”
“去哪?”
“反正现在你也没地方住,先去我那里吧。”
“这……方便么?”冯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