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醉酒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知道,那我也不想知道了,可我现在完全清醒,也很有理智,我说的这些话,我自己全权负责。”林幸目光灼灼,“徐溪晚,我爱你。”
林幸内心突突突地狂跳不止,她在等徐溪晚的一个回应。
徐溪晚不回应,她仍旧在逃避。
林幸霍霍磨着牙,看着徐溪晚表面平静的脸,发了狠,干脆攀着她的肩膀,欺身啃咬她的唇瓣。
不同于十八岁生日那天单纯的双唇相贴,这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吻,林幸的舌尖滑过徐溪晚的薄唇,撬开她的牙关,扫过她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纠缠。
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香软触感,醒来后又唾弃过自己无数次,徐溪晚被动承受林幸的吮吻,耳边甚至能听到唇齿纠缠间暧昧的水声,她的掌心被指甲戳得血迹斑驳。
林幸对接吻毫无经验,只凭着本能在徐溪晚嘴里纠缠,连呼吸的技巧都没掌握,很快就精疲力竭,攀靠着徐溪晚的肩膀急促喘息,不满足似的,侧着头,沿着徐溪晚瘦削的下颌线细密地轻吻,解开她的衣领,轻轻tiǎn舐她并不明显的喉结,感受到那小小的结快速地上下滚动一圈,分明是徐溪晚极力克制的吞咽。
林幸得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