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解解酒。”
事实上徐溪晚只比林幸早回家不到一分钟。她借口有事,让林幸独自送别宾客,其实自己一直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注视林幸的动向,直到林幸上了车往主宅的方向回去,她才也往回赶,为了比林幸早一步到家,特地穿过好几个灌木丛,抄小路跑回来的,林幸敲门时,徐溪晚才刚刚从窗户里翻回了自己的卧室,气都还没喘匀呢就着急忙慌地给林幸开门。
“跑步能解酒么?”
徐溪晚面露尴尬,“当然了,不然小幸看我现在的精神是不是好多了?”
林幸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徐溪晚这么说,她就信了,没有深究下去,点点头,把自己手上的食盒拿起来,“那我又从厨房端了醒酒汤过来,晚晚你喝不喝?”
“喝。”徐溪晚拎过林幸手上的食盒,掂了掂,“怪沉的,怎么不让厨娘送上来?”
“反正我刚好回来,就顺便去了趟厨房嘛。”林幸跟着徐溪晚进了她的卧室,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惬意地歪着身子,“哎,可真是累死人了,还好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十八岁生日,不然隔三岔五来这么一遭,谁能受得了啊。”
“没有十八岁,还有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你是未来的一家之主,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