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徐溪晚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甚至有些残忍,林幸一时难以接受。
“你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徐溪晚看出林幸的挣扎,笑意温柔,“我本来也不想让你走上这条路,你xing子太软,适合弹琴念书,实在不该走上这条路。”
“可是我想成为像晚晚这么厉害的人!”
“厉害有很多种,在某一领域成就斐然,这就是厉害,你可以在文学上有所成就,或者音乐、美术,成功的路有千万条。你不一定非要走上这条钱权堆起来的血路。”
这些平稳的康庄大道,也更适合林幸天真的个xing,徐溪晚喜欢她的天真,不愿看到她最终变成一个和自己一样勾心斗角、争名逐利的商人。
“文学家、音乐家、画家,这些都不能帮助你分毫,晚晚,我想做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林幸说。
她当然知道徐溪晚说的那些路更容易成功,也更平坦宽阔,可林幸不愿意。
她不愿意成为一个受人保护的“艺术家”、“文学家”,也对成为“艺术家”之流毫无兴趣,她从小到大的目标都只有一个,就是徐溪晚。
不是成为徐溪晚,而是当徐溪晚的左膀右臂,和她一起披荆斩棘,和她一起承担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