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谈你是怎么理解凯恩斯主义与新凯恩斯主义的。”
林幸没料到老师会突然叫她起来回答问题,也没料到回答的还是一个和本堂课内容无关的问题,不过她就读私塾之前已经自己恶补了差不多一年的相关课程,这样一道题目难不倒她,她结合自己之前从教材上看到的案例,简洁扼要谈了二者的区别,答的中规中矩,但老教授本就是为了故意为难她才出的题,她能答得出来,老教授就很不满意,沉着脸夸了一句“不错”,让她坐下,继续上自己的课。
这个班上的同学和林幸从前的同学们完全不一样,一中的男孩子,尤其是优等班的男孩子,即使有些调皮,也常开些带颜色的笑话,那都是打肿脸充胖子,本质还是单纯干净的小男生,林幸现在的班,男生明显狂妄流气得多,他们大多家世显赫、眼高于顶,有时候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小小年纪,都说自己是“吃过见过”的人。
这些“吃过见过”的未来接班人,之前对徐家族长当宝贝似的捂在怀里不愿示人、身份特殊的徐家小姐就已经多有好奇,摩拳擦掌等着小姐的十六岁生日宴,没想到等来的是徐溪晚对外宣布,林幸的十六岁生日宴不予举办,这些少爷们失望透顶,又等来了林幸即将入学私塾的消息,那还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