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
接下来的日子,中考就变成了单纯的混成绩,林幸为了能适应私塾的教学环境,提前跟徐亦晴打听了第一学期的课程安排,据说开学就要学政治学原理、经济学导论一类的课程,徐亦晴给林幸弄了一堆ppt和讲义,林幸本来就对理科更感兴趣,被这些云里雾里的文字游戏绕得头疼,每天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在下面抱着那本经济学导论教材啃,还好这时所有基础课已经上完了,全是复习,即使林幸不听课,到了下次模拟考的时候也只是退步了几十名而已。
就林幸那点初中生基础,自己自学什么政治学、经济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说专业名词,连好多教材上的计算公式她都整不明白,徐溪晚看她饭桌上也捧着本经济学书在那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知道林幸这是上了心了,干脆又把教过徐亦晴的那位已经一把年纪的金融学教授给请了过来,给林幸上课。
可怜老教授都已经退了休,准备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还临老接了这么个无法拒绝的工作,老教授心里苦。
中考的时候林幸正常发挥,考了个两百多名的成绩,马马虎虎,毕业谢师宴那天陈老师高兴,被同学们劝着喝了不少酒,拉着林幸捶胸顿足地可惜,说林幸是能上名牌大学的苗子,怎么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