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边,和她并肩面对世界的人吧,林幸想,她当了十五年的普通人,她不想再当普通人了,她要成为能站在徐溪晚身侧,做她左膀右臂的那个人。
林幸信心满满,可过了几天,又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灰心丧气地认为自己大概这辈子都没可能追上徐溪晚的步伐。她刚在一个经济峰会的新闻上看到了徐溪晚的身影,徐溪晚左右站着的人,看年龄最少也有四五十岁了,只有徐溪晚一个人,那么年轻,已经站在孤崖绝壁的顶峰。
那天正好徐亦晴从国外旅游回来,来找林幸玩,看见林幸抱着她心爱的毛绒大熊靠在沙发里打蔫儿,还以为她生病了呢,“哟,小幸怎么了这是?该不会又不舒服吧?我姐呢?她怎么不带你去看看啊?”
“小晴姐姐,你来啦。”林幸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去给徐亦晴洗杯子泡茶,“小晴姐姐,你喝茶。”
徐亦晴问:“小幸,你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啊?”
“心情不好。”
“考试没考好?”
“不是。”
“和同学闹别扭了?”
“不是。”
“那就是和我姐闹别扭了。”
“……也不是。”
徐亦晴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