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溪晚不敢想林幸,不敢见林幸,每天早上早餐时间那短短半个小时的相处,已经是她能离林幸最近的距离。
再近一步都不行了。
徐溪晚会害怕。
她会毁了林幸。
不和林幸见面的时间里,徐溪晚甚至不敢想她,好像脑海里有一秒钟突然浮现出林幸的样子,都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没有了林幸,徐溪晚的世界骤然多出一大片空白,令她无所适从,只好用工作填满。
工作、工作,没日没夜的工作,实在不行就开拓新的项目,徐溪晚终于累得能睡上几个小时,终于能把林幸从她的世界里暂时屏蔽。
公司里的高层都发现这个已经愈发沉稳的决策人又开始了年轻时那种拼命三郎似的干劲,人人不敢怠慢,都鼓足劲头往前冲,那个季度,已经进入平稳发展阶段的徐氏盈利大涨,连带着股票也水涨船高,董事会的几个老家伙高兴得合不拢嘴,公司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拿到了不菲的奖金。
所有人都喜气洋洋。
只有林幸在每天的早餐餐桌上,担忧地对徐溪晚说:“晚晚,你现在好瘦啊。”
林幸完全不关心徐溪晚的什么公司利润率、营业额、股票,她只知道,她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