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溪晚,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密不透风地闷了一整个下午。
她双手jiāo握,支撑在下巴底下,眼睛盯着书房的某处看,眼底漆黑如墨,却暗潮汹涌。
她没有开空调,密闭的书房里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闷热,像蒸桑拿似的,徐溪晚身上的t恤衫很快被汗水浸得湿透,粘腻地贴在身上,一阵凉一阵热,她却浑然不觉。
夏日的空气受太阳炙烤,燥热异常,直到傍晚时分,暑气渐消,气温才逐渐降下来。
徐溪晚终于打开了书房的门,从那间闷热的密室里走出来。
她走到卧室门口,肩膀靠着门框,静静地盯着床上看。
林幸在军训基地累得狠了,这一个午觉竟然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快落山也没有醒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宽松的棉质睡裙,腰上搭着薄毯,嘴唇微张,睡意正酣。
卧室里的窗帘被风吹得高高扬起,又轻轻落下,夕阳余晖也从这一扬一落的间隙里溜进徐溪晚的卧室,洒在床头。
林幸熟睡的侧脸在这金红色的夕阳里明明灭灭,连脸上极细微的绒毛都被染上一层暖色的光晕。
那张脸尚且稚嫩,却已显出一点艳丽的光彩,其他人尚未察觉,徐溪晚和她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