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去,都是白活一场,既然都是白活,不如把名利握在自己手上,就算是白活一场,我也要做活得最舒服的那一个。”
徐溪晚说:“我讨厌徐家的一切,繁琐而无意义的规矩,故作深沉的说话方式,勾心斗角的人,可是,我喜欢徐家的一样东西。”
“权力。”
这些话徐溪晚本不该跟林幸说的,她给林幸搭建出一个全然阳光的世界,就是为了让林幸一辈子快乐无忧,不用再接触这样龌龊的名利争斗。
但这些话徐溪晚在心里憋了太久,除了林幸,也再找不到别人可倾诉。
除了林幸,再不会有任何人来跟她分享此刻的喜悦,薛曲双不是,徐亦晴更不是。
林幸脊背贴着徐溪晚胸膛,徐溪晚说话时,震动从她的胸膛一直传到林幸的后心,林幸的后背也跟着震动,yǎngyǎng的很好玩,她故意发出“呃——”的怪声,频率和那震动完全一致,逗得徐溪晚也眯起眼睛轻笑。
林幸靠在徐溪晚身上,随着摇椅晃了半晌,才说:“我以前在舅舅家住,有一次弟弟调皮,把杯子里刚烧的开水泼到我身上,我的左手起了好几个大水泡,疼了好久好久,后来流脓了,水泡贴着衣服,晚上脱衣服的时候带下来一大片皮,我疼得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