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来,她很高兴,林幸跟在她身边接近五年,从没见她这么高兴过,连掌心温度都比平时要高一些。
林幸这两年经常看报纸,也经常上网关注徐家动向,她知道,徐溪晚多年的目标,今天终于得以实现。
林幸也很高兴,她捏了捏徐溪晚的掌心,徐溪晚低头看她,她就对着徐溪晚笑,眉眼弯弯,眼里波光淋漓。
祠堂是徐家最庄严神圣的地方,搁在从前,谁在祠堂里笑,徐家当家人有权让人把他乱棍打出去,可如今,徐家本宅里拢共只剩下徐溪晚徐亦晴和一个徐家老管家,从前那些森严规矩也就不那么紧要了,林幸眼里的波光搔到了徐溪晚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yǎngyǎng的,徐溪晚也回了林幸一个笑容。
徐溪晚的五官艳丽又锋利,目光时时藏着冷淡,让人不自觉的敬畏,就算徐亦晴都对自己这个姐姐三分惧怕,可徐溪晚对林幸笑的这一下,消冰融雪,仿佛阳春三月扑面而来的暖风,林幸心底里似乎有颗小小的种子,因为这个笑容,萌发出一点嫩绿的尖芽。
“冷么?”徐溪晚蹲下|身子,把林幸的小手包进自己掌心里揉搓。
林幸不冷,可徐溪晚已经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里,于是林幸跟着徐溪晚的动作依偎过去,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