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挂!”徐兴言激动得嚷了一声,清清嗓子,正了神色,才说正事:“二姐知道下月九号是什么日子?”
“徐亦晴生日。”
“不错。”徐兴言语气中带上了一点期待,“二姐来么?”
“不。”
“你该来。”徐兴言叹了口气,“二姐大概不知道,二伯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
徐兴言口中的二伯,正是徐溪晚的父亲徐泰宏。
徐溪晚看着窗外不语,目光深沉。
“上次我与他吃饭,他对我说,他这辈子,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他的大女儿。”
徐溪晚冷笑,这话可不像徐泰宏说出来的。
徐兴言又道:“二姐,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徐溪晚知道徐兴言话里的意思。所谓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过是委婉,徐泰宏大概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徐泰宏有意与徐溪晚缓和关系,这次徐亦晴生日就是最佳的机会,而徐溪晚没有名分,名不正言不顺,要得到徐家权力,就必须倚仗徐泰宏,等徐泰宏一死,徐溪晚名义上连徐家人都不是,纵使有再大的手段也无力回天。
徐泰宏不可能真的看重徐溪晚,他想借此机会与徐溪晚和解,目的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