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是喜欢,我、我那儿还有一些,待会儿给、给徐小姐带一罐回去。”
徐溪晚微微抬眼,嘴边带着一点笑,李校长却连脊梁骨都颤抖起来。
“李校长有孩子么?”
“有……”李校长哆哆嗦嗦擦着汗,“有……”
徐溪晚似乎有点同情,遗憾道:“可惜了。”
“徐小姐!求您高抬贵手!就放过我们这一次吧!您放心,从此以后您的孩子在我校一定会享受最优质的教育服务,我拿我后半辈子跟你保证!”
“李校长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徐溪晚噙着笑,摇摇头,“我今天来,不过是我的孩子因为贵校老师而受伤,特意来讨一个公道罢了,什么放过不放过,我可没有这样的权力。我只盼贵校老师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孩子才好。”
李校长身体抖如筛糠,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既然贵校老师已经道歉,那么我不打扰了。”徐溪晚站起来,对着李校长微微躬身,“茶您留着自己喝吧。”说罢离去,干脆利落,从头到尾没有睁眼瞧过李艳梅一眼。
徐溪晚离去多时,李艳梅才惴惴不安地问:“叔,现在怎么办?”
李校长一脚踹在了李艳梅肚子上,把她踹得向书柜撞去,她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