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可能有不好的事发生,所以她拉了拉徐溪晚,央求道:“晚晚,我们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徐溪晚低头,看着林幸。
林幸果然被自行车划伤,额头上一道细长的血线,林幸皮肤本来就白,衬得额头上的一道血痕愈发明显。
林幸也抬头看她,又说一遍,“晚晚回家吧,我饿了。”一双大眼睛仰视徐溪晚,加上额头上的伤,可怜极了。
班主任站在旁边,心虚得一句话也不敢说,额头直冒冷汗。
徐溪晚终于抬起头,重新正视那个心里直哆嗦的班主任,稍微颔首,歉意一笑,“那老师,我带着林幸先回去了,实在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
非常优雅而得体的微笑,连轻微的低头都显得十分矜持,却让人发冷。
“好……好好好!”班主任松了口气,点头如捣蒜,“没关系没关系!那你们先回去,路上小心,再、再见!”
可下一句,徐溪晚又说:“明天八点我会到您的办公室,届时希望您和校长都能准时到场,麻烦了。”
话虽客气,但完全是惯用的命令式的语气,全然不允许班主任拒绝。
徐溪晚说完这句,就带着林幸离开了,头也不回。
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