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徐溪晚挪了挪凳子把林幸转过来对着自己,忍不住又笑。
“真像et。”徐溪晚说。
林幸不懂et是什么,可眼前这个“漂亮的坏女人”微笑时眼睛有点弯,好看得不得了,声音也温温柔柔,还……还对自己很好。林幸想,也许她并不是坏女人,是好女人,所以林幸也跟着笑,咧着嘴,傻呵呵的。
洗完头发,徐溪晚半蹲在浴缸边,拿沐浴球打了泡泡给林幸洗澡,林幸对人习惯xing警惕,被徐溪晚来回摆弄,身上一直是僵硬的,尤其是徐溪晚碰到她手臂上的伤痕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出她手臂的紧绷。徐溪晚余光观察林幸的表情,这小孩儿整张脸都微微地抽动,目光惊恐,显然是怕极了。
徐溪晚不动声色,问她:“伤是怎么来的?”
林幸的皮肤霎时间从头绷到脚,连脚趾头都勾起来,手握紧拳头,惊惧万分。她□□坐在浴缸里,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徐溪晚的眼睛。
林幸没说,徐溪晚也不再问。
过了一会儿,徐溪晚以为林幸不会说了,林幸才扭扭捏捏,声音细微道:“舅……舅妈……打了。”
“为什么打你?”
“我,犯错。”
“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