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轻薄的桑蚕丝面料,谢周易颤了颤,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变得软绵绵的:“不算快吧……”
“也是,不算快。”他漫不经心道,眼睛却是望着她的。
谢周易与他对视。
“他们不办满月酒?”他面上正经,和她讲这些生活琐事,手却在裙下使坏,指尖沾上湿润。
“没听她说,应该不吧……”谢周易忽然伏倒在他肩头,隐忍地闭紧嘴,脸颊越来越烫,仿佛置身于燃烧的炉灶。
她的心脏一阵紧过一阵,接着又砰砰跳起来,清晰得能感觉到每一下博动。
周远空着的那只手拂开她颈后的发,低下头去。
这时猫咪跳到了沙发上,试图往他们怀里钻。他阻止未果,不得已停下来,干脆抱起她往卫生间走。
明明被温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着,谢周易却发现自己像一条被海浪冲到沙滩上的鱼,任他宰割。
这一夜周远兴致很高,后来纠缠很久,最终谢周易疲倦不堪,有气无力躺在他怀中,闭着眼睛昏昏yu睡。
周远轻抚着她的头发,又用手指勾勒她耳朵形状,缓缓抛出一句话:“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谢周易没什么精神,“嗯”了声。
他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