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郁症属于心境障碍的一种,”穆然怕苏萤不懂,“其实他从前的沉默孤僻并不是因为个xing喜静,而是一直处于抑郁的边缘。他为了参加sp的大奖赛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三天足不出户,事实上是抑郁发作。可我们不知道……把这些都当成了小孩的创作热情。”
“如果多关心他,哪怕一点点,都会知道他生病了。”
穆然怔了怔,苦笑:“你说得对。”
苏萤喉头有些发苦。她不仅仅是在说穆女士对叶旌啊,一样是在检讨当年的自己对父亲。
麻木,冷漠,才会一步步把挚爱的人推向边缘。
诊断结果出来之后,叶儒立刻拍板,帮叶旌办理了退学,谁也没有通知,很快就将人送到了大洋彼岸,一边上学一边接受治疗。
他们以为以米国的治疗技术之发达,叶旌必然会有所好转。没想到,一年不到的时间里,他酗酒伤人,撞车逃逸,和三教九流的人混迹在外,彻夜狂欢,几次三番险些要被遣返回国,而每一次,都因为他有精神诊断证明而脱身。
更何况,在不发病的时候,他确实是华人之光,无论是语言还是社科,无一不出类拔萃。
他成了一个天才的疯子,疯了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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