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有一种可能xing,他知道她在找自己,并且刻意在回避。
这个幼稚鬼……苏萤想。
穆然依旧化着精致的妆,锈红的唇膏不减气场,可再怎么精致,眉眼之间疲倦的痕迹也掩藏不住,她显然并没有休息好,而且同样心事重重。
“您别太担心,他可能只是需要点时间整理情绪。”苏萤把自己给叶旌发消息,而他一直在的情况也一并告诉了穆然。
穆然闭上眼,胸口起伏,许久,才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终究不舍得让你担心。”
苏萤抚摸着手机背,像是那里有她的慰藉。
“阿姨,从前叶旌不高兴的时候,喜欢去哪里?”
穆然有些尴尬,如果叶旌不高兴的时候去哪儿愿意告诉她,那么当年的叶旌压根就不会得那样得病。对这个继承了她的艺术细胞,甚至比她更加敏锐的儿子,她也好,叶儒也很好,作为父母都了解得太少,亲近得更少。
“叶旌十二岁出国之前,我和他爸忙于工作,云姨持家,他都是自己生活,喜怒哀乐从来也不和我说。”穆然边说边起身,从书柜最便利的地方取出一本精装的册子来,“回国内来读书的这几年,他总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什么时候都笑脸迎人,就算你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