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
“遇见你之前，我有很久不敢离开家。”
“为什么？”
“我很容易失眠，整夜整夜地没办法合眼，然后，时间久了就会很疲惫，神经绷得很紧，情绪也会跟着暴躁……”
苏萤轻轻抚摸他的脊背：“穆阿姨跟我提过。”
“她没说全。”叶旌把头埋在她脖子旁，像在呓语般喃喃，“但从帝都，和你同居的第一夜开始，我就睡得很好——只要有你在身边，即使不用yào物、熏香，我也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我还有这种功能。”苏萤半开玩笑道。
“你是我的光，我的yào，这不是我开的玩笑。”
苏萤听出他语气中的慎重，慢慢推开他，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他的神色，不同于往日的嬉闹，那么认真，甚至眼底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yin翳。
“你不用勉强自己，”她踮起脚，勾住叶旌的脖子，贴上前看着他的眼睛，“你不说，我就不问，我也不在乎。叶旌，你只需要知道，你很好，非常好，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好，都值得去爱。”
叶旌眸光幽暗，看着少女的脸庞bi近。
“我爱你，还有……”苏萤踮起脚尖，双臂着力，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