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苏萤狐疑,对于他晕机得真实xing起了疑——毕竟,这家伙“骗人”是有前科的。
火车启动没多久,叶旌忽然问:“我的坠子呢?怎么没见你戴?”
“那么贵的东西,谁会戴在身上?”
叶旌答:“我啊。”
苏萤笑起来:“土豪。”
“护身符当然要戴着才能护身,”叶旌正色说,“这次回去你就拿出来戴上,我留给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放家里镇宅的。”
苏萤点头:“我知道,是给我抵债的。”
叶旌鼓起腮,托着脑袋盯着她猛瞅:“阿萤,你高考多少分进楠大的?”
“问这个做什么?”她当初昼夜不分地复习应考,才终于挤进楠大的艺术系——因为一直在打工的关系,她高中的文化课成绩并不算高,全靠憋着一股劲恶补。上了楠大以后,她的奖学金也全靠专业课成绩撑着。
叶旌说:“我觉得你应该是压线进来的。”
“为什么?”
“因为你的理解得分肯定不高。”
苏萤嘁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听说过吗?玉要靠人的心血去滋养,离了人的精魄就会枯涸。”叶旌一本正经地说,“我那块玉石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