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再让人监视我了。我受够了。”
“怎么是监视?那是关心,我跟你爸——”
“够了!”叶旌一声断喝,定了定神,疲惫地说,“在你们眼里,我永远都是病人,就好不了是吗?就连我接触一个女孩子,你都要特意飞回来看个究竟。看来,我早就应该拼命沾花惹草,这样也许每年能多见你跟我爸几面,你说是不是啊?”
穆然叹了口气:“……小旌,我回来只是因为想你。”
叶旌笑,眼底却冷淡得很:“那真是牢您记挂了。”说完,转身上楼去了。
穆然疲惫地坐进沙发里,许久没说话。
云姨无声地端着茶水走出来:“太太也不用太担心。小旌最近情绪一直挺稳定的,我已经很久没见他发过脾气了。”
穆然揉着眉心:“就是因为他这幅样子,我才最担心……我都快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
苏萤好不容易赶上末班车回家,车程不短,人挨着人,黏湿闷热。
路边的霓虹闪烁,从繁华到僻静,从双向六车道到单行线。离苏萤租住的公寓越来越近,公jiāo上的人越来越少,等到站的时候,已经不过寥寥数人。
说起来同在楠都,仿若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