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但沙哑,还有一点颤抖。
付晚晚遂不动了,她能感受到,现在的陆长安,想必很脆弱。
付晚晚心想,我不应该哭,好不容易再遇了,我应该高兴才是啊,就算是做梦,我也该记住快乐的时刻,忘掉烦恼的地方。
是了,你怎么能过分沉浸于儿女私情,让陆长安不好受呢?
付晚晚这么想着,刚要说什么,却被陆长安打断。
陆长安说:“晚晚,我没死,我活着。你看——”
他握着付晚晚的手,放在自己月匈口上,说:“我有心跳。”
付晚晚说:“我知道你有心跳啊,鬼没有心跳吗?”
陆长安哭笑不得:“你知道鬼不能吃热的,却不知道鬼没有心跳?”
付晚晚说:“不知道啊——还有这个姿势好古怪啊,你让我动一动吧。”
陆长安放开抱着付晚晚的手,他在放开的时候,先抽出一只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付晚晚终于得了自由,她把陆长安从上到下,从头到尾,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了一边,问:“陆长安,你没说谎,你真的是人?”
陆长安笑吟吟地点头。
付晚晚一拳捶到他月匈口上,这回用了十足十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