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枕头,给她枕着。
他看着付晚晚憔悴的脸色,和甜甜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
找到她之前,陆长安设计过多种再相见的场景,无数次在梦里,把付晚晚抓回去狠狠疼爱。
但真的找到了她,却是和多年好友想见一般,彼此除了默契还是默契,连很多废话都不必说。
什么我找你好辛苦,你为什么要跑,你知不知道我多么想你,你过得可好?为什么你看着比以前胖了,脸色却更憔悴?你不知我心疼你吗?
——这种话,陆长安在心里说了多少遍,可事实是,他什么都不必说。
在付晚晚面前,煽情没有必要,她不会被打动;关心的话也可免了,她最不喜欢虚浮。
是以陆长安只是伸手,用拇指抚摸付晚晚的眼角眉梢,她没有皱眉,陆长安却徒然地想让她眉眼更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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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飞到槟城,不过一个小时,付晚晚醒过来还有些迷糊,就被陆长安抱着,下了飞机。
来接机的是陆长安的全能秘书李景宗,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坚决不看。
他充当司机,问陆先生去哪。
陆长安说:“医院。”
付晚晚在他怀里说:“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