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的怀抱, 四下望着, 问:“你这有卫生间吗?有洗手台吗?”
陆长安听得一愣, 只当她要去卫生间, 连忙引她前去。
到了陆长安办公室的卫生间前,陆长安自然觉得自己不方便进去,便伸手示意付晚晚:“就是这儿了。”
付晚晚点点头:“很好。”
说着,一手推开门, 一手拉着陆长安的胳膊, 快步走进了去,陆长安还在发蒙, 没弄明白付晚晚到底要干什么, 只听“嘭”地一声,门已经被关上了。
付晚晚抵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坚硬的棱角上,仰着头, 只对陆长安解释了一个字:“脱。”
陆长安,因为付晚晚的种种奇葩行为,早就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来抵御,饶是这样,听到这个字,额角的青筋还是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付晚晚说道做到,不但让陆长安“脱”,她自己也脱了外搭,露出里面的白色卫衣来。卫衣是连帽套头的款式,付晚晚双臂jiāo叉放在衣服下面,刚要向上拽,却被陆长安攥住了手。
付晚晚抬头,疑惑地看着陆长安。
陆长安眯着眼,散发出一种危险的信号。这是他惯常的表情,只是这表情不常用到付晚晚身上,他说:“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