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得到你管?”付晚晚呛声道。
付旋坐直了,像是要和付晚晚理论一番,但一想到陆长安还在,便收了气焰,没好气地说:“我来不是要钱的,你侄子三岁生日,明天。”
付晚晚怒气渐消,点点头:“三年,真快啊,是吧,二哥?”
付旋脸色满是不自在,说:“话我是带到了,你这个妹妹长大了,我管不了你,很好。”
说着起身要走,付晚晚无话,陆长安也没留,只说:“二哥可以叫司机送你回去。”
关门声响起,包厢内只剩下了付晚晚和陆长安。
付晚晚倚在座位靠背上,又倦又累,同时想,亲情,真是这世界上柔和了爱和恨两个极端的感情。她受不起,也不想受。
陆长安看着付晚晚闭着双眼,面色苍白,问道:“不舒服?”
付晚晚睁了眼:“你怎么不走?”
陆长安起身,走到付晚晚旁边,一只手放到她肩膀上,轻拍,说:“都过去了。”
付晚晚说:“他当然能过去,人对于自己做的错事,总是容易原谅。”
陆长安知道付晚晚说话做事天真单纯,很多时候不通世故,但心底里对人和事,抱着极为悲观的想法。有些时甚至候很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