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从未展现过的。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电影,还是其他原因。
如果因为电影,那好办极了,换个导演就是;如果是后者,陆长安想,蒋牧之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他陆长安的女人,他可以当菩萨似的供着,其他人谁都别想动。
陆长安却只是望着付晚晚,眼神堪称深情,没有说话。
他那双狭长的凤目常是带笑看人的,此时他没有笑,只是抬着头,望着付晚晚。
付晚晚都能从他灰黑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眨眨眼,刷子一样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说:“算了,你跟不跟踪我都无所谓,导演不能换。”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难道你能找出比他更适合的导演吗?”
“当然能!”陆长安如数家珍地说,“许自正,拍了一辈子文艺片了,行不行?他不行,你说,只要你说出名字,我都给你请来。”
付晚晚却扁扁嘴:“我只要蒋牧之。”
这话说得非常扎陆长安的心,他如遭重击,几乎晕眩了。
陆长安闭目缓了缓,再睁眼时神色看不出变化,但眉目间的戾气却是掩盖不住。
他喃喃地重复:“你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