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想,付晚晚对他说话,可向来是直白异常,不知道自己如实说了,她会是什么反应。
于是如实道:“还不是因为你。”
肉麻话陆长安常说,能说出一大叠不重样的,也不觉得怎么样;可面对心上人这么说话,心里感觉确格外不同。
他有些期待地,等着付晚晚的回应。
付晚晚张了张嘴巴,有点惊讶,她说:“你就这么想睡我!”
一桶凉水,泼面浇到陆长安头上,他的笑意盖不住了,这都哪跟哪啊?
付晚晚一笔一笔清算:“你先是佯装发怒,带我回来;又不肯在客厅‘坐坐’,非要来我卧室;我躺在床上,你还离我这么近。我本以为你是个君子,原来真对我图谋不轨,要和我干‘夫妻该干的事’。”
陆长安无言以对,有心直接化身饿狼,扑到她身上大吃大嚼,又担心她受委屈。
可不那么干,这股无名火已经把他月夸下胸口,烧得无一不痛涨难忍。
陆长安俯身更加bi近付晚晚:“原来我在你心中……”
他声音深沉,眼色更深,分明写满了yu望。
“陆叔叔,我不离婚啦,你不要睡我。”付晚晚见陆长安面色有异,赶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