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长安伸出拇指,在付晚晚右边嘴角轻轻擦过,然后有意无意地掠过一点点脸颊,想,她笑的时候,这里是有酒窝的。
然后马上收回手,当做无事发生。
付晚晚被她碰得不自在,用眼睛看了看陆长安,狠眨了几下,也没想明白其中关窍。要不是黄桃在旁边,只怕她还要问上一句:“你擦就擦,摸我脸干什么?”
陆长安脸色表情都是寻常的坦dàng,付晚晚觉得他给自己投资,可以说也是自己的老板,便收了脾气,转身出门。
黄桃和陆长安道别,也马上跟着出去了。
陆长安站在门口,看着二人渐渐走远,进了电梯,看不见踪影。
这才把左手拇指放到嘴边,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像个偷偷做了坏事的大男孩。
他年长付晚晚十岁,不管在娱乐圈,还是在商界,都是片言即旨、挥斥方遒的风云人物;但在付晚晚面前,他永远年轻,永远保有童心。
或者说,是春.心。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看来很是无情呐。陆长安叹了一回。
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助理,明天给他买一双女士拖鞋,送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