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竟然亲自前来,乃是三年里的头一遭。
陆长安竟然有点像新婚夜里的新郎,在心里手足无措起来。但陆长安何等人物,即使已经心跳如鼓,面上还能云淡风轻地和付晚晚开玩笑。
“我要和你说正事。”付晚晚吸了口气,直视他说,“陆长安,你已经知道我的来意。我找了许多家投资商,都谈不妥,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真直白,是付晚晚一贯的风格。陆长安想,就付晚晚这种不会变通,连求人话都不会说的态度,能拉来投资才怪。真应该找个机会说说她。
但他心念一转,付晚晚个xing如此糟糕,恐怕只有自己愿意宠着她、惯着她,为她遮风挡雨,心里又想她最好一辈子不要改才好。
她的个xing,很有几分是陆长安娇惯出来的。
“嗯,我知道。你要多少钱?”陆长安也很直白地回应。向人要钱的感受并不好,他才不要他的太太受折磨呢。
“一千万。”
陆长安不可置信地问:“一千万?”
“怎么?拿不出来吗?”
付晚晚,活了二十四年,从来没在钱的事上犯过愁。此时颇有点何不食肉糜的糊涂劲儿,试探着问:“是多了还是少了?林姐和我定的数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