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触霉头,不往下问了。转而数落起徐维京:“该死的徐维京,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让我被一群记者围殴,又冷又累又饿!我跟你说,他在圈子里也算阅人无数了吧,竟然被个狐狸精着了道,我猜他现在一定在白小羊那儿献殷勤呢。”
说起白小羊,黄桃是满腹的牢sāo:“你听听她这名儿,白小羊,一副白莲花的劲头,在徐维京手下不到两个月,现在徐维京满心满眼都是她,连我的助理都变成公用的了!”
对于娱乐圈这种乘风吃醋的戏码,付晚晚没什么感觉,她专心开车,没有搭话。黄桃数落了一会儿徐维京和白小羊这对“狗男女”,心情舒服了点,关心起付晚晚来:“晚晚,你的写得怎么样啦?”
她知道这位儿时的玩伴,从大学毕业后就关门写起,可现在三年过去,别说“书”了,就是“字”黄桃都没见着。
黄桃以为付晚晚会像以前那样敷衍两句,谁知她这回却说:“写完了。”
“真的?”黄桃为付晚晚高兴,一连串追问道,“什么时候出版?写了多少字?我能看懂吗?有签售会吗,我去给你站街啊,免费的!”
付晚晚却只是淡淡地说:“不出版了。”
“啊?”黄桃搞不懂付晚晚了,辛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