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旌看了棠心一眼,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她是我的保镖,自然是我的人,不能说与我无关。”明旌撇开了视线。
这句“我的人”显然刺—激了凌江的神经,他几乎脱口而出:“老板连保镖谈恋爱也要chā手吗?”
一言既出,原本只是侧着耳朵带着听听的路人甲乙丙登时都看了过来。
“大师兄?”棠心察觉不对,连忙主动协调,“我没说不跟你走啊。”说完,看向还被明旌握住的手腕,为难地抿住嘴。
明旌不说话,但也没有松手。
“不用了,我要跟你说的事也确实用不着回避旁人,”凌江反倒先松开了棠心,意有所指地说,“连喜欢一个人都要躲躲藏藏的日子,我连一天都忍不了。”
棠心感觉到手腕上明旌的手紧了一下,她心头发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主动拨开了他的手。
“大师兄,走吧。”
“不用,就在这里说,”凌江就像看不见脸色越发yin沉的明旌,只低头凝视着棠心,“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然后,等你做我的女朋友。”
棠心原本抓着他的袖子,瞬间扔开了,连退了两步。
凌江拉住她,“我喜欢你,棠心,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