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手背在眼睛上一抹,泪水登时擦得一干二净,呼吸不均地抢白,“你什么也没做!”
明旌:“……”不经意地润了润下唇。
谁知这个动作仿佛刺激了受惊的小兔子,棠心一溜烟从他身边跑开了,站在逃生通道的门口,身影半明半暗,回头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跑出去了。
楼道昏暗的灯光里,明旌背倚着墙,手背抚过嘴唇。柔软温热的触感记忆尤深,眼泪是苦的,可是……为什么她会哭?
脚步声响起,明旌立刻抬头,看清来人之后,又懒懒地收回了视线。
“看来醉得也没多厉害,”明礼淡淡地说,“我就说,谁能把千杯不醉的少爷灌醉也算好本事,看来不过是被演技给骗过去了。”
“她人呢?”明旌问。
明礼连猜都不用猜,也知道他说的是谁,“告诉我你在这里之后,就走了。”
明旌蹙眉,“又回楼上了?”
“不,离开了。”明礼顿了下,“好像哭了。”
明旌犹豫了一下,“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做什么了?”
明旌下意识地抚了下嘴唇。
明礼扶了扶眼镜,“你这不是过火,是sāo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