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过小棠自己是怎么想的吗?”什么叫拉得不够近,还要怎么近?
明旌一笑,“她小时候就说过喜欢我,而且只喜欢我。”
凌江口不择言,“你也知道是小时候!五岁小孩的话也能信?她那会连邻居家的大黄狗都说喜欢得不得了!”
明旌嘴角笑容愈甚,手指却不经意地捏紧了。嗯,有点想揍大舅子了怎么办?
凌江自觉失言,“我意思是童言无忌,不能当真。你们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她单纯地拿你当老板,也请你理清关系,不要给她带来无妄之灾。”
明旌低头,伸手压低帽檐,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谢谢凌先生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凌江看着男人消失在拐角的背影,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明旌显然根本不是媒体所描绘的那种冷淡疏离、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相反,他甚至觉得这个年轻公子哥身上有种令人忌惮的叛逆和乖张,就藏在这副温和的皮囊之下。
就像颗不定时引bào的zhà|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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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旌走出校门,路边黑着的车灯立刻亮了。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住在学生公寓,不过是对棠心撒了个谎,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