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哪里窜风了。
她以为是被子哪里没有盖严实,正要重新盖好时,突然一双手揽住她的腰,一个收紧,整个人便撞进时隐之的怀里。
投怀送抱,美人在怀,不过如此。
“别气,我就是有点难受。”
宋伊刚要发脾气,立下妻规,时隐之便可怜巴巴地先委屈上了。
“哪里难受?”
一听到时隐之说“难受”,宋伊刹那间便没了脾气,主动伸手摸了摸时隐之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比温度。
“奇怪,好像没发烧啊!”
时隐之忽然一把抓住宋伊的左手,从胸口慢慢往下划,直到小腹以下的某一处才停下。
沙哑着声音,“这儿难受。”
宋伊一瞬间便明白了,通红着脸,左手是平放着也不是,抓紧了也不是。
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你……你流氓!”
半晌宋伊才通红着脸骂了句,觉得整只左手都好似被火烧了一样。
时隐之低声轻笑,就是不松开抓着宋伊的手。
男人的冲动来的快,但只要不搭理,过些时间便能消退。
许多小姑娘看着自己对象憋的辛苦,还不碰自己,以为是